而且此时的华国缺乏精密半导体制造设备,光刻机和晶圆切割机都很缺乏。
最开始大家只能使用锯子手工切割硅片,并通过人工抛光达到所需平整度。
光刻工艺需要高精度掩模和曝光系统更是只能依靠自制设备。
“守觉,这块硅片的表面粗糙,刻蚀不均匀。我们的光刻设备精度不够。”
“是的,我们只能靠手工调整掩模和曝光时间。必须再试几次。”
大家都深知设备限制,不得不自力更生。
最开始团队只能自制光刻掩模,通过反复试验优化曝光和显影工艺。
设计最简单的光学系统,利用现有显微镜改装,勉强实现微米级图案化。
这样搞,无论是良率还是稳定性都特别差。
好在东德的合作很快到来,就像一阵春风,东德在光学仪器上,帮助他们快速解决了原本无法解决的关卡。
一个接一个的克服,能做到微米级的步进式光刻机打造出来后,芯片印刷上的难题都迎刃而解。
按照原历史,华国本来也在1965年,由华国科学院微电子研究所和申海光学仪器厂一起合作,研发出了华国第一台65型接触式光刻机。
《1956-1967年科学技术发展远景规划纲要》里关于半导体技术制定的计划,几乎都实现了。
只是现在,因为有了更具体的目标。
65式这种只是基于研发的机器是肯定无法满足。
华国和东德合作,造出来要更符合实际生产需要,已经和原本1985年才搞出来的分步光刻机相差不大了。
剩下的就是高纯度的硅,国内硅片常含杂质。
进口高纯硅受限。
从区域精炼工艺到炉子改造,再到温度精准监控。
这些都无法依赖东德,只能靠自己。
树莓派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巨大作用。
改进后的区域精炼设备,如果只考虑温度控制系统,这套基于树莓派计算打造的温度控制系统,比德州仪器的还要更先进。
不过越是研发,华国科研人员内心的紧迫感就更甚。
毕竟整个51区知道树莓派存在的人里,从上到下,没有一个会觉得树莓派只有华国有。
大家都很清楚,阿美莉卡也有,而且只会更多。
在这样的想法下,他们都以为自己只是接近阿美莉卡最先进水平。
压根想不到,他们基于便携式计算机打造的整套技术,有不少都站在了世界先进水平。
光刻、刻蚀和互连工艺是集成电路制造的核心,过去华国缺乏相关经验。
光刻掩模对准困难,刻蚀深度难以控制,金属互连常出现断路或短路。
DTL电路逻辑功能验证了,但良率太低,互连问题始终无法解决。
金属沉积的均匀性不够。
图案的精度不够。
他们几乎是在和时间赛跑。
最终,终于在去年年底的时候,成功在一平方厘米的硅片上制造出包含七个晶体管、一个二极管、七个电阻和六个电容的集成电路,采用二极管-晶体管逻辑设计。
而现在,整个51区要检验的是XM-01整体。
简朴的实验室中,钱院长和华罗庚作为代表受邀审视新研发的XM-01便携式计算器。
实验室的木桌上摆放着XM-01,一台约15厘米长、8厘米宽、3厘米厚的灰色塑料设备,配备红色LED显示屏和35个按键。
按键上标注着数字、运算符以及“sin”、“cos”、“ln”等数学符号。
旁边是一叠技术文档,记录着研发过程中的试验数据。
钱院长拿起XM-01,仔细端详其按键布局,红色LED显示屏在灯光下微微闪烁。
他转向王守武,语气中带着期待:“守武,这台XM-01据说能媲美西方的先进计算器,能否展示一下它的功能?”
王守武点头,打开设备,显示屏亮起,显示“0”。
他自信道:“当然,院长。
这台计算器不仅能进行加减乘除,还支持三角函数、对数和指数运算。我们来计算30度的正弦值。”
他按下“30”键,然后按“sin”键,显示屏迅速显示“0.50”。
华罗庚推了推眼镜,专注地观察结果,问道:“结果准确,反应很快。能否再试试更复杂的运算,比如e的2次方?”
王守武输入“2”,然后按“ex”键,显示屏显示“7.39”。
华罗庚微微点头:“与理论值吻合,小数点后两位的精度,足够满足当前需要了。”
王守武接着说:“如果不考虑运算时间的话,我们能从后台把它调整到,精度是小数点后四位。
我们在说明书上也会有具体调节系统计算精度的说明”
钱院长将XM-01
第201章 51区的脑补闭环了(1w)(4/7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